当常青公主听何禹廷有些语无l次地讲完了关於太清观清净散人的事情後,一时竟如痴了似的,呆呆地半晌无言。
後来便是止不住地流泪,她双手合十,喃喃道:“老天,你告诉我,我的这段孽债终於要还清了吗?但愿你不是在骗我……”
又过了两日,丁进之兴冲冲地来到侯爷府,喜滋滋地告诉何禹廷,一切都联系好了,可以去太清观了。
於是,丁进之、何禹廷、常青公主、何禹廷的次子何成麒、管家何禄为等人,带着数十个仆妇家人,在府中侍卫的护卫下,乘坐轿子浩浩荡荡地出了京城。
快到晌午时分,一行人终於来到了太清观。
贤云道长等人早已等候在观门口。
丁进之、何禹廷、常青公主等人下了轿,走上前。
何禹廷抬头,仔细打量着贤云道长。只见他五旬左右,青衣布袍,神采奕奕,面如冠玉,浓眉朗目,鼻如玉柱,唇若涂珠,三绺长髯飘洒x前,手拿浮尘,肩背宝剑,显得仙风道骨,潇洒飘逸。
何禹廷一瞅对方的形容气质,便知此人绝非常人,心中不觉得油然而生敬意。
众人互相见过了,寒暄几句,让到了厅堂;又随便聊了几句,便切入正题。
何禹廷再次问起那个碧玉麒麟玉佩的来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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