练南春听了不由脸sE大变,一时如痴傻了一般;半晌才缓过神来,喃喃道:“不可能,不可能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白衣人情绪激动之下,泪水不觉已夺眶而出,哽咽道:“春儿,难道你真的认不出你父亲来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练南春稳了稳心神,冷然道:“现在善於易容伪装之人bb皆是;而且我在出道之前一直在峨眉山学艺,与父亲多年未见;更何况,我的父亲已经去世十年了,你又如何让我相信你是我的父亲?”

        白衣人道:“不错,十年前我是Si过一次。当时,天枭组织中的所有弟子——准确的说,除了一人之外——都以为我已经Si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练南春木然道:“到底是怎麽回事?”

        白衣人道:“关於你所知道的天枭组织前帮主——你的父亲练亭中Si的前因後果是怎样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练南春唏嘘了一下,回想着过往的事情,不由心情沉痛,脸上一片感伤:

        “十年前,当时我十七岁,尚在峨眉山上跟随师父学艺。忽然有一天,一个天枭弟子风尘仆仆、惶惶而入,一见我便哭倒在地,说帮主过世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大惊失sE,急忙问他Si因;他说,帮主当时在练一种什麽高深的功夫,当练到第八重境界时竟然走火入魔,一命归西……当时我方寸已乱,匆匆与师父道别,便跟着那报信的弟子风风火火赶了回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只是峨眉山距离中原千里之遥,当我一路坎坷、十万火急地赶回时,父亲已经过世近十天了,而且李瑞允亦已继承了帮主之位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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