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房内静谧,唯闻细微鼾声。
你提着裙裾,踮足凑近那张h花梨躺椅。
刘太傅仰面酣睡,花白胡须随呼x1轻颤,面上早已布满墨迹绘就的乌鳖,一只只伸颈蹬腿,活灵活现。
剩余些许空白处,恰够你再添几只。
你抿唇窃笑,眼波流转间尽是狡黠。
手中狼毫饱蘸浓墨,笔尖轻落,在那布满褶皱的颊侧g勒圆壳。
动作间,腕间赤金虾须镯滑落,撞出细微清响。
“郡主……”知夏凑近耳语,气音里裹着惶然,“若太傅醒转,向王爷告状……”
你两腮微鼓,琼鼻轻皱:“他自找的!领着俸禄却敷衍于我,竟说什么‘nV子无才便是德’?”笔下未停,又一gUi成形,“父王才不舍得责怪我!晚间我便让父王撵他出府!”
知夏噤声,唯余眼底忧sE。
你瞥她一眼,唇角翘得更高:“放心,蒙汗药够他睡到日头西斜。”
端详笔下杰作,你终是忍俊不禁,“噗嗤”笑出声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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