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当吕复习惯X地用那种挑剔又饱含轻蔑的眼神扫过后排,刻意点名让你回答一个你显然不会的问题时,你也只是平静地站起来,低声说了句“对不起老师,我不会”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心奇异地没有泛起太多屈辱的波澜,指尖似乎还残留着保温盒的暖意,将那点难堪和自我厌弃都悄然融化了几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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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下午最后一节T育课,因为窗外悄然飘起的雪花而改成了自习。

        教室里b平时喧闹一些,充斥着因计划突变而生的懒散躁动。

        有人低声交谈,有人埋头写作业,也有人和你一样,望着窗外逐渐变得密集的雪片出神。

        你单手支着下巴,目光落在窗外。

        雪花稀疏时还能看清它们悠悠飘落的轨迹,渐渐密集起来,便织成了一张细密无声的网,将天地笼罩在一片朦胧的灰白之中。地面上很快积起了一层薄薄的银白。

        你的思绪却飘得更远,飞向了不久前那个灯光迷离、音乐鼓噪的K歌房包厢。

        贺寻的身影占据脑海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握着麦克风,站在屏幕前,背景是跳跃的MV画面,他却只看着你,眼睛亮得惊人,嘴角扬着笑,用一种清澈又带着点笨拙认真劲儿,对你唱着那首节奏欢快又直白的情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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