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怎麽样？苏老师。」
顾澜的声音沙哑而慵懒，「现在知道了吗？nV人和nV人……也可以很快乐。」
苏婉清转过头，看着眼前这张即使素颜也美得惊心动魄的脸，张了张嘴，却不知道该说什麽。
恨吗？好像没那麽恨了。
怕吗？那种对强权的恐惧似乎也淡了许多。
取而代之的，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。
她看着顾澜x前那道还未消退的勒痕，鬼使神差地伸出手，轻轻碰了一下。
「疼吗？」她问。
顾澜愣了一下，显然没想到她会问这个。
随即，她抓住了苏婉清的手，放在唇边亲吻了一下，笑得像个妖孽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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