汤山的雪下了一整夜,将天地间染成了一片苍茫的白。

        别墅卧室的壁炉里,果木炭烧得正旺,偶尔发出几声轻微的噼啪声,为这静谧的午後增添了几分暖意。

        苏婉清醒来时,只觉得浑身像是被拆了架子重新组装过一般,尤其是腰肢和大腿内侧,酸软得连翻身都费劲。昨晚在温泉池里的那场荒唐事,顾澜仗着水的浮力,变着法子折腾她,直到最後她是怎麽回的房间都记不清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动了动身子,锦被滑落,露出了布满暧昧红痕的肩头。

        「醒了?」

        一道清冷的声音从窗边传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顾澜正坐在那张铺着虎皮的贵妃榻上,手里拿着一份刚送来的报纸。她穿着一件宽松的白sE丝绸衬衫,袖口随意挽起,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,看起来斯文败类到了极致。

        见苏婉清醒来,顾澜放下报纸,摘下眼镜,迈着长腿走了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「现在几点了?」苏婉清声音沙哑,喉咙里像是含了沙子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刚过午时。」顾澜倒了一杯温水递给她,顺势坐在床边,手指自然地探入被窝,在她腰间轻轻r0u按,「还疼吗?」

        那只手温热有力,力度适中地缓解着肌r0U的酸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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