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玩起手上的枪枝,看着上面特殊材质镶上的印记在半空中泛光,炫目得令人难以挪开视线。

        悲伤与残酷交织而成的过去,对他来说是曾经、也是未来。双手老早被血腥浸渍的他不能回头,也从未有人给予他这个选项,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踏过别人的屍T——直到自己Si去的那天。

        皎洁的月sE落在那张神秘的脸谱上,意外柔和,蒙面人向前走了几步,身後竟是令人惊骇的景象:血迹殷红洒在地上显得狂放,月光照S到的地方恰好截断一只惨白的手臂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漠然回头,淡然地望着今晚的收获,g起一抹残忍的笑。

        「……这就是你的决定吗?」陡然从後方传来的声音让他整个人僵在原地,迅速回头,难以置信的神sE清晰可见。他举起枪,枪口准确地对准来者的心脏。

        「Bishop,你别妨碍我的计画。」他看着亦敌亦友的他,目光狠戾却又带着纠结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恕难从命。」他踏着稳健的步伐一步步靠近明显乱了阵脚的人,海蓝sE的眼深沉且透出坚定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不管怎麽样我都不会改变我的决定!」蒙面人放下枪,不甘心瞪了男人一眼,仓皇地离开。

        如豹一般灵巧的影子在黑夜里穿梭,望着那越变越小的人,被称作Bishop的男人叹了口气。

        翌日,岳飞与白枫两人一早晨跑完就直接待在地下训练场,手把手的教学方式让他吃尽了对方豆腐,正暗暗窃喜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你从刚刚开始就在偷笑什麽?」放下沉重的狙击枪,她皱眉,感到困惑地回头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没什麽。」他佯装不知情,立刻收回前一秒还放在对方腰间的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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