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德鲁怜悯的望着虚空女魔，说道：“不要自己骗自己了，我知道，负面之王在你的大脑和灵魂上做了禁制，但这些禁制，不限制你自己说出来。
等你变成精神分裂又或者疯子，我可以轻松从你身上拿到情报，我就不信，一百个你，都会那么忠诚。”
虚空女魔直接转身逃跑，她知道逃跑没用，但这是她现在唯一能做的——一旦进入幻境，她的下场将极其悲惨，不仅如此，她想守护的情报，也将全部泄漏。
如果现在能自杀，虚空女魔肯定第一时间自杀，可惜，她连自杀的权力都没有。
虚空女魔往前跑了十多步，发现自己又回到原来的位置，安德鲁一脸微笑的看着她。
虚空女魔越发惊惧，声音带着颤抖的喊道：“你不要靠近我。”
安德鲁抬起手，让虚空女魔无法动弹，接着，他继续问道：“你还没给我答案，要不要继续站在负面之王那边？”
虚空女魔脸上无比纠结，时而出现浓浓的恐惧，时而充满对负面之王的忠诚，不停轮换。
“你真的愿意变成疯子，又或者精神分裂？看看那边，那就是你的将来。”
安德鲁的声音如魔鬼的低吟般响起，虚空女魔下意识的朝九十八个意识看去，发现其中不少意识都咬着对方，仿佛动物一样，让人一脸嫌弃。
“不，我不要变成那样，我不想变成那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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