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机在口袋里振动,叶航掏了出来,看着上面任务提醒的两个字:「领证」。除夕夜输进去的提醒,竟忘记取消,如今看着,那麽的刺眼和讽刺。

        其实父亲心里是同意他和叶沙走到一起的。现在回想起来,小的时候父亲就有意无意跟自己开过类似的玩笑。无论父亲是出於什麽原因,或许是他早就看清楚儿子对叶沙的心思,b叶航他自己更早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叶沙的母亲一味的反对。从叶航十八岁那次酒醉的冲动之後,杜红梅防着他跟叶沙接近,就跟防狼似的。那天他说出和叶沙已经有过肌肤之亲,他要娶她之後,杜红梅仿佛天塌下来一样,差点儿当场厥过去。叶航过去扶住她,杜红梅刚站稳,正手就是一个大嘴巴,然後哭哭啼啼地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,笃定他要娶叶沙的心思不正,纯粹是对她侵入他家庭的报复,他这样是要把她nV儿一生毁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叶航怎麽舍得毁了叶沙。虽然他欺负叶沙欺负了半辈子,但那都是小男生对待自己感情的不知所措。若不是在意,又怎麽会纠缠。况且此时此刻的在意和不舍,那麽的清晰深刻,仿佛无数面镜子互相的反S,彻底笼罩他的世界的每个角落。那种被b到尽头的感觉让他发狂,却又无处宣泄,除了面对无时无刻不想贴到他身边的那个nV孩,路琳。

        叶航擡起头,视线越过面前的笔记本,看向在他家开放式厨房里哼着歌忙碌的背影。她真的很像出国前的叶沙,举手投足都有一种小nV孩的雀跃舞动,仿佛春日枝头跳跃着歌唱的小鸟,召唤着yAn光、和风、生命的萌发与希望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放下手里的文件和手机,站起身,走到路琳身後,搂住了她纤细的腰肢。她回头对他甜笑,发梢扫过他的喉结,叶航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。

        饥渴,如在沙漠里挣扎的旅人,走进了海市蜃楼,面前的清泉是一味诱惑,无论是否有毒,无论陷入後是否有机会离开,他都管不了了,一低头便扎了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路琳的味道是甜蜜的,一如多年前那个在yAn台上纳凉的nV孩。青春的血Ye在她的身T里流动,滚烫,熨贴着他身上的绝望。

        自那夜後,叶沙再也没有回家,甚至搬出了那个公寓,辞掉了工作。除了打给她母亲的一通报平安的电话,一点消息都没有。就连那通电话也是匆匆忙忙,杜红梅都没来得及跟叶沙抱怨一这阵子发生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的身T曾那麽贴近,现在却隔着千山万水。他後悔,後悔那天为什麽没有心狠一点儿直接要了她。既然她都不在乎了,为什麽他还要舍不得。

        叶沙逃一样的从他的世界里消失了。若不是他找人监视着那个男人,也许至今还不知道她的下落。可知道了又如何,她还是回到了那个男人身边。

        急促的铃声打断了叶航的思绪,他放开坐在流理台上衣衫不整气喘吁吁的nV孩,回身拿起电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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