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一个画面,每一个字,都是钉Si他罪孽的楔子。
该如何启齿?是忏悔,还是乞求原谅?
空气骤然凝滞。
楚蒲脸上故作轻松的神情,终于再难维系。
她眼中的光亮黯淡下去,被怅然的情绪取代。指尖绞紧了粗布衣袖的边角,那双总是坦荡迎人的眼眸,第一次有些仓皇地避开了他的视线。
并非恐惧,而是那夜的记忆过于鲜明。
弟弟的唇瓣带来的陌生颤栗,与他握刀决绝自戕时的惊骇后怕,如同两GU狂暴的激流在她心间冲撞、撕扯,让她不敢深思,亦无法厘清。
沉默在狭小的屋内蔓延,压抑非常。
这叁日,楚蒲的世界是割裂的。
一部分的她,仍是那个无微不至的长姐。
楚蒲不眠不休地守着他,用浸了冷水的布巾反复擦拭他滚烫的额角,撬开他因高热而紧咬的牙关,一勺一勺喂下苦涩浓稠的汤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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