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於所传之法早有疏漏,经过三年修炼,使得法诀循行偏离了常道。五行之力本就不易控制,这番折腾,聚金诀的运行更加困难,循行一周天,往往就b得他筋疲力尽,若非毅力过人,只怕早就放弃不再修习。
不过塞翁失马、焉之非福。正因为金气过於微弱,这几年他集中JiNg力,期望以少量金气催生出最大的威力。若论运用之巧,灵泉g0ng上下,恐怕仅有少数耆老能相提并论,所以聚金诀进境虽慢,施展出来的大力诀却不可同日而语,只要多一分五行之力,克敌制胜的把握就高出许多。
左手掐诀,右手轻抵床沿,柔和的金光向外扩散,薄薄一层,形成数尺的金光圆盘。屈指轻弹,其表面有如钢铁,不一会儿金光逐渐淡去,伸手按压,一切又恢复如常。
天扬展颜一笑,忽闻轻微异响,由平秋小筑的石道传来。一人步伐轻缓,正是每日探诊的宁大夫,另一人落地无声、几不可闻,内功如此深厚,炎上殿也只有孙定疆一人。
弹身而起,将宝典藏於横梁,天扬换下衣装甩开薄被,钻入其中,立刻调缓呼x1闭目假寐。以他如今的修为,若论灵泉g0ng弟子,可堪匹敌者的确寥寥无几,但和耆老相b,高下仍有差距,尤其是孙定疆贵为执掌,只怕一不小心,就会在师父面前露出破绽。
微风轻拂,两人推门而入。
宁大夫把汤药搁在桌上,擎过椅子坐在床旁,双目微闭,一如往常搭脉看诊。
孙定疆低咳数声,「宁老,天扬的状况可有起sE?」摇摇头,宁大夫不说话,拂了拂长髯,面上却难掩些许疑惑。「他这情况,我实在看不明白。若非他作假欺瞒……」天扬心口一揪,深怕在恩师面前让人拆穿。细密的热汗自背心冒出,用尽力量,这才抑制住心跳的速度。「那就可能……中了咒术。」
「咒术?」
「嗯,他T内的真气十分古怪,忽强忽弱,才十几日就改变许多。若非修炼什麽奇特的功法,可能就是受咒术影响所致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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