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埋头在弄乱魔术方块的大业中,假装没看见。

        後来我问他整部片看起来如何,他说阿部宽有跳踢踏舞可是叫不醒我,我说那再看一次吧,他说先吃晚餐吧,我见外头风雨小了些,但基本上还是狂风暴雨,就说吃中午的披萨吧,他说楼下的室友拿去分一杯羹了,我说喔,那我们吃什麽,他挖出两碗小杯面,跟室友要了两颗J蛋作回馈,我俩靠在一起稀哩呼噜解决了晚餐。

        事後我回想起来,这整个过程最让人讶异的是──我们对彼此存在同一个空间的接受和熟稔程度,彷佛已经同居好几年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真不害臊。

        台风过後,房东承诺我会尽快修好屋顶,我担心便问他要用什麽建材,他说还是铁皮,但保证不会再吹走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不是不愿信他或者施工的大叔,我就是无法跨过心里的那道坎儿,所以我跟房东说,咱们提前解约吧,并请他把订金还给我,否则我要申诉他顶楼违建,房东诅咒我没好姻缘,拖了好一阵子才不甘不愿把钱还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幸好他还了,不然我已经在想如何SaO扰他b他还钱。

        而我那台老机车在三十几年经验的黑手师傅确认过後,正式宣布报废,於是我没车没房,幸好工作还有,老家还有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妈嚷着怎麽会生出我这愚蠢的nV儿,连台好好的车都能给你骑到报废,我忍着没说那台车在我出生前就有了,年纪b我还大,低声下气装可怜,最後才换得一台家里的备用车,还被要求一旦买了新车得寄回家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时常觉得自己是垃圾桶捡回来的孩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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