识海深处,白虎彻底疯了。它不再挣扎,而是发出一声声低沉的、近乎哀求的呜咽,主动用脑袋去蹭那株缠绕它的藤蔓,尾巴疯狂地摇晃,金瞳里只剩下纯粹的、本能的渴求。

        元承棠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这一幕,眼底闪烁着病态的光。“对,就是这样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俯身,指尖从元帅的喉结一路下滑,划过贲发的胸肌,紧实如铁的腹肌,最后停在那早已硬得发疼的地方,隔着衣料,恶意地揉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让我看看,你的骄傲……还能撑多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仇澜死死咬着牙,牙龈都咬出了血,可身体却背叛得更彻底——他猛地伸手,死死扣住元承棠的后颈,将他狠狠拽向自己

        那双金瞳里,翻涌的不再是纯粹的杀意,而是混杂着憎恨、屈辱、以及……自毁般的迷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殿下不就想看……我这条恶犬发情的样子么?”他嘶哑地低笑,每个字都带着血腥气与欲念:“好,臣……如你所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话音未落,他凶狠地吻了上去。像是要把这个敢点燃他发情期的向导,连皮带骨吞进肚子里,彻底占有。

        元承棠的瞳孔骤然收缩,唇角溢出愉悦到极点的哼笑。“对……就是这样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窗外夜色如墨,殿内却是一场至死方休的狩猎——

        猎物与猎手,终于彻底长成了一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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