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只手离开了他的唇,带着津液的湿滑,一路向下。
仇澜跪在地上,因为发情期的热潮和刚刚那场失控的啃噬而浑身汗湿。他看着那只手,金瞳里是压抑不住的杀意和一丝连自己都未察觉的恐慌。
“不……别碰那里……”
那只手越过他紧实的腹肌,绕过他早已硬得发紫、前端不断溢出透明液体的性器,最后,停在了他双腿之间那从未被外物探访过的隐秘之处。
一根冰凉的、带着酒香和自己津液味道的指尖,轻轻触碰在了那紧闭的肉缝上。
“——!”
仇澜的身体像被一道闪电劈中,猛地一颤。一股难以言喻的战栗从尾椎骨窜上后脑,激得他浑身肌肉瞬间绷紧如铁。那不是快感,是纯粹的、源于领地被侵犯的惊骇。
滚开!
识海里,那头本已在藤蔓的缠绕下稍稍安分的白虎,像是被人用烙铁烫了最柔软的腹部,骤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咆哮。它疯狂地挣扎起来,利爪在虚空中刨抓,想要撕碎那个胆敢触碰它主人最后尊严的入侵者。
他咬紧牙关,臀部的肌肉死死收紧,试图将那根正在试探的手指排挤出去。那道肉缝被他夹得没有一丝缝隙,像最坚固的堡垒,拒绝任何形式的入侵。
但那根手指只是不紧不慢地,用指腹在那紧闭的肉缝上画着圈。每一次画圈,精神烙印就在识海里闪烁一下,藤蔓便绞紧一分,强行将一丝带着安抚意味的、属于向导的精神力注入白虎狂躁的意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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